“这件衣服制作时曾用特制药草熏过。”
“原来如此。”
两人中间横亘着箱子,虞纸纸目光依恋的在衣袍上徘徊。
“不瞒你说,我这段时间总是能在梦境中看到衣服的主人。”
孟之圳喉结滚动:“然后呢?”
虞纸纸把玩着孟之圳送给她的那支湘枝笔,拿出一张纸,研磨开始作画。
“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想那场梦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说着她蘸墨在白纸上清扫几笔,续道:“千年前的江陵县突下骤雨,狂风大作,各种天灾不断,百姓死伤无数,洪涝冲毁了秋收的农田。”
几笔下去,一副洪水横流,浊浪滔天的画面跃然纸上。
顿住笔,虞纸纸淡淡道:“江陵县那一片的决堤全部被冲毁,百姓为了求得安宁,开始往河里祭祀十五六岁的新郎新娘,可惜没用。”
孟之圳眉头皱起。
“这些新郎新娘是献给江陵县的河神,河神无力救助百姓,百姓便将天灾的怨恨投注到河神身上。”
孟子圳抬头望着女孩,女孩眸中闪着泪光,神色悲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