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河神庙随之被毁,河里的鱼苗大肆被捕捞杀害,血水染红了大地…”
“别哭。”孟之圳递上纸巾。
“我没哭。”虞纸纸倔着脾性,抬起手袖狠狠擦掉眼角的湿润。
孟之圳:“后来呢?”
虞纸纸目光柔和起来。
“之后十八岁的孟相公来到了江陵县,他挥戈返日,指挥若定,不过数日就解决了洪涝,还重修了河神庙,亲自用泥水捏了数条鱼崽的泥身放在新修的河神庙中。”
千年前的江陵县依山傍水,对河神的敬畏超越内陆百姓敬重佛祖,江陵县如今的地志中仍能找出古代江陵县禁止捕捞鱼虾的律法。
虞纸纸道:“孟相公原籍并不在江陵县,可以说,他当年是被贬到那去的,不仅没有怨天怨地,还积极率领百姓和天灾斗争。”
说到这,虞纸纸笑了下,真诚道:“我很感激他重修河神庙。”
她有一种预感,她能穿来书中世界拯救她的鱼崽们,肯定和孟相公有关。
听到这,孟之圳搭在椅背上的手松开。
“那支湘枝笔…”他道,“所用的湘妃竹长在河神庙中,外人不知,这笔正是孟家老祖宗那位红颜知己所赠,流传至今。”
听到这话,虞纸纸脑袋上霎时冒出一连串的问号。
“江陵县的河神庙里有湘妃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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