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磋磨。
“走吧。”
闵宅外院。
宽敞明亮的厅室,闵氏私人医疗机构的数十权威脑内、外科专家早已肃然林立,枕戈待旦。这个团队是闵氏几十年间砸重金网罗而来,就算是在国际,也是该领域中的顶级水平。
闵祁山将方瑾儒小心放置到仪器内,掀开遮挡她头脸的外套。
室内众人一时似被施了定身术,倒抽气的声音窸窸窣窣,此起彼伏。
闵西廷锋锐的眉骨凶狠地拧作一团,“他娘的还等什么?等着投胎呢吧?那药她只肯喝一半儿,中途醒来叫她觉出一丝半点儿,老子揭了你们的皮。”
既然知道时间紧迫,怎么就不能让她将药全部服下?偏还耽搁了半天?
众人心内腹诽,脸上半点不敢显,毕恭毕敬地围上前来。
一番检测诊断,结论与父子俩的揣测所差无几。脑部并无任何可见的损伤,心智失常显然乃哀毁过甚所致,只能慢慢劝慰纾解。
方瑾儒是决计不肯瞧心理医生的,抗抑郁的药物副作用太大,且父子二人存了点儿不可与外人道的私心,两条建议俱都驳了,将众人遣散。
往后数年,方瑾儒被父子二人软硬兼施地软禁在闵宅内院。
她心智骤退,心内的抑郁苦痛倒是消减不少,被二人哄得高兴了,亦会莺燕初啭般娇笑回应,本就是烟霞色相,情态天真纯粹,越发明媚不可方物,父子二人爱之欲狂。
闵西廷一得空就陪着她,快活得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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