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倏的沉寂下来。
俩人对视数息,一时无言。
皆心知肚明,他们不可能生死相搏。
六年前是没有必要,闵祁山比闵西廷强大太多,父对子的震慑是压倒性的。
如今是不能,二人势均力敌,一旦动手,几乎是两败俱伤,玉石皆碎的局面。
登高必跌重。
闵氏已经站得太高了太高了。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鹯狼豪族一面卑躬屈膝,奴颜媚骨;一面瞪着贪婪的双目,垂涎叁尺,静待时机。
父子二人一旦现出颓势,整个东南部的豺狼恶犬都会蜂拥而上,闵府一干人等自然是死无葬身之地;被俩人捧在手心,待之如珠如宝的方瑾儒,则会被猎奇心态的各方豪强追逐撕咬,以她清高狷介,宁折不弯的心性,怕是生不如死。
当年闵祁山敢弑父杀弟,只因他本就一无所有,所以无所畏惧。如今,父子二人都有了软肋。他们可以身死,却绝不能容忍方瑾儒受辱。
闵祁山终究退了一步,“她不愿意,我不会当真动她,就是亲近一下。这些年来我对她所用之心,不比你少。”他眷恋地摩挲方瑾儒灵秀天成的绝艳小脸,眼内情深似海,彷佛将喷薄而出。
“记住您自己说的话。”闵西廷阖了阖目,重新坐下来,又提醒,“别忘了正事。”
闵祁山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到底数年相思无处宣泄,一朝温香软玉抱满怀,手下轻重难以自控。
良久,将已换好保守衣裤的方瑾儒从内间抱出来,犹自昏迷的女子小嘴被吮吻得红肿湿润,眼角泪痕未干,显然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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