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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扭曲的感情,和温北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如出一辙。
她猛地一怔。
她从来不比他好到哪去,那她为什么不能理解他的占有欲?
多稀奇的事,和温北砚分开后,她竟然开始如此频繁地反思自己。
曲懿开了锁,走到盥洗台前,拧开水龙头,狠狠往脸上泼了把,擦干水渍,口罩戴了回去。
路上接到大壮的电话,急迫的语气:“懿姐,你弟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曲懿跟着慌了神,“房间里都找过了?问过前台没有?”
鼻音很重,像大哭过一场。
大壮听出异样,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走,试探性地问道:“懿姐,你哭了?”
“感冒不都这个声音?”
其实她并不擅长调解自己的情绪,擅长的是营造出一种“我没事”的假象,要不然也不至于对徐清澜的怨恨让她耿耿于怀这么多年。
大壮不疑有他,回到原先的话题:“前台说没注意到。”
曲懿脑袋昏昏沉沉的,这下更疼了,拦下一辆车,迟迟报不出地址,电光火石间,她脑袋里蹦出一段画面,盛景问她,要是她不见了,他要去哪找她。
她当时随口来了句:“铃兰巷。”
她以前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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