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身体好像被无数根细绳缠绕着,收紧,没有一处地方不是疼的。
“别再说什么我担心你的话了,从始至终,我想的只有我自己一个,你们怎么样都跟我——”
肩背一沉,曲懿倏然顿住,徐静澜的气息近在咫尺,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肩,轻柔的力道,压在心头的窒息感却更加强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清澜松开她,手掌托住她的脸,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懿懿,刺是用来保护自己的,不要让它扎伤你。”
曲懿心脏极速跳了两下,沉默里,她不敢看徐清澜几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落荒而逃。
长时间积攒下来的逞强和自我欺骗,随着她为自己构筑的自我防御机制不攻自破后瞬间瓦解,左脸颊还留有徐清澜指间温热的触感,是她在童年时每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最渴望的关怀。
曲懿把自己藏进卫生间,推开隔间门,反手锁上,后背贴着冰冷的木板慢慢滑下,跌坐在地上,一条手臂抵在膝盖上,张嘴狠狠咬住,通过凌虐肉|体带来的快感转移肺腑难忍的疼痛。
一面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的哭声有一丝一毫的泄露。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有些情绪是控制不住的。
更何况,徐清澜太犯规了。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多好。
曲懿又想起了这几年对徐清澜和盛景散发出来的所有的恶意。
曾经在病态的占有欲支配下,她发了疯的想要让盛衡和盛景消失,以为只有那样,徐清澜才会彻彻底底属于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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