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非要见血的地步。
等他原路折返,就看见温北砚拿起球鞋,顿了几秒,平静的目光扫过来。
这一眼,让叶淮确信他看见了自己放在他鞋子的图钉。
叶淮一阵心虚,绷直脊背等待彻底撕破脸后的疾风暴雨,可对方什么也没说,脚穿进鞋口,踩在地上,像个没有痛觉的机器人,在地上留下成串的血印子。
事后叶斌问起来,温北砚也只说:“意外伤到的。”
这救了叶淮一命,但他没有因此感激涕流,趁叶斌出门的时候,他找到温北砚,与道歉无关,只想警告对方把图钉的事彻底烂在肚子里。
门开着,温北砚光着膀子站在窗前,指尖星火明暗交替,吐出的白雾浮在他消瘦的脸上,被风一吹,没了形状。
楼道灯开着,薄薄的一层光,足够让叶淮看清他背上的伤,没到张牙舞爪的地步,但也称得上有碍观瞻。
叶淮不明白他这年纪,哪来这么多的伤,其中几道看上去还是陈年旧伤。
吐烟的动作有了几秒的迟疑,温北砚扭头。
那双眼睛跟死水一样,不狠,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波澜,却看得叶淮直犯怵,自此之后,叶淮对温北砚的态度从哪哪不爽、到处找茬变成了敬而远之。
这种疯子,惹不起,就该躲得远远的。
直到有天,叶淮救了一个被霸凌的高中生,反被一帮混混堵在巷口。
寡不敌众,绝望之余,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想起自己曾经干的蠢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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