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欺辱封华砚。
封华砚知道,她只是做戏给那些人看,也只是做戏给他看。
而今天,她又来了,连找的理由都如此荒谬。
说是让他抄书,其实不过是为了让他躺在床上静养几日,甚至还故意凶巴巴地丢下疗伤的药物。
封华砚把瓷瓶和昨日捡的锦帕放在了一起,尽管那锦帕有股油腻的炸鸡味道,他却并不嫌弃,仿佛视若珍宝那般折叠整齐,又万分小心地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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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宋葭葭兴高采烈地从封华砚那里拿回了抄录好的藤本。
封华砚身为修真世族的嫡系血脉无比尊贵,自幼习文学武,尽管如今没有灵根备受欺凌,但他曾经被家族倾力培养的底子还在。
宋葭葭满意地翻看着这一本本无比工整的誊抄本,翻开便是墨香扑鼻,字体漂亮极了,犹如群鸿戏海,舞鹤游天。
眼看便是最后期限,宋葭葭连忙揣着自己的作业,找到了正在山洞里修行的云听白。
宋葭葭难得如此听话,云听白的眼底有抹温润和善一闪即逝。
然而他和煦慈爱的表情,却在翻开第一页之后迅速变得乌云密布。
“宋葭葭,你当本尊是傻子不成?你胆子还真大,竟如此明目张胆地找捉刀客。”
“师尊你不要霞嗦啊!”宋葭葭尽管心虚,却还是嘴硬地辩解:“这可都是我熬了几个大夜写出来的,哎哟,哎哟我的头好晕啊……”
她正想装作身体虚弱的模样,东倒西歪地便要逃走,却狠狠地撞到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云听白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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