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绥瞧了眼屋里的女子,抬脚而去,走至榻边,望着榻几上的药丸,又去拎着水瓮倒了些在手背上,试得温度合适后,才倒了盏出来。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手端着盏水,一手捻着药丸,语气淡然的吐出两字:“吃药。”
宝因只做着自己的事。
林业绥望着女子垂首露出来的一截后脖颈,还有那只仙鹤,语调带着强硬:“幼福,不要逼我。”
想起之前男子所做的事,宝因暂搁下绣针,伸手要去拿。
可这次,林业绥亲自将药丸递到了她嘴边。
宝因张嘴,吃下,又被他亲手喂了几口水。
然后,林业绥将原先放在几上的宣成纸,亲自送到女子跟前,手一松,便轻飘飘的落在了绣架上:“太太让我拿来给你的。”
被水呛到面色潮红的宝因瞥了眼,是两个女子的丹青画像,她面色如常的拿过。
林业绥漠然:“搬回正屋去。”
宝因细心抚平被男子捏皱的纸:“爷便不问问这是什么?”
林业绥敛眸,在福梅院已听了一通的他怎会不知,原以为装作不知、不问就好了,可他的妻子不要。
他低声逼问:“幼福便这么想做贤妻么?”
宝因不惧不慌:“妻子不应善妒。”
林业绥逼近几步,使得女子退无可退,他垂下黑沉沉的眸子,有意无意的盯着那些露出或没露的地方,这三个月来都不肯他碰...他探手抚上那段长颈,一路至耳鬓:“如今你生下嫡长子,自觉地位稳固,所以便可以为我纳妾了?幼福又知不知道,命数变幻,只一个怎么够,别家主母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