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念在这个上,能多照拂她们。”
郗氏笑起来:“瞧你都说的什么话,我的孙子孙女,我不疼爱,难不成还去爱旁人的?”
郗雀枝却听懂了其中的意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宝因低眉顺眼的行礼答谢,而后离开。
在找到要给让人给送到微明院时,郗雀枝扯住妇人袖子:“姑母,你何必趟浑水呢,倒不如派个婆子去候着,等表兄下值回来,把人给喊过来,你只装作不知,说是表嫂要的,听起来是要给他纳妾,这样一来,便是有什么不满,都怪不到姑母身上。”
如此一来,若是男子高兴,真纳了,谢氏的郁证必然加重,便是不悦,也知道是谢氏要硬纳的,免不了争执,更伤心神。
郗氏听了,恍然大悟过来,忙差人去二门候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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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微明院,宝因仍坐回了绣架前,继续绣着未成的骑鹤图,眉眼淡淡,神情冷寂。
自从知道了那些的玉藻看着女子这副模样,便总是忍不住的偷偷躲起来抹眼泪。
在谢府,还能盼着日后夫家,可在夫家,还有什么可盼的,连昔日好好的娘家都要不行了。
午末,她又在屋外拿帕子擦着眼睛,恍然间瞧见游廊里大步走来的男子,急得拔脚就往里面走:“娘子,他来了。”
宝因一心扑在绣架上,像是着急要,连头也不曾抬:“你先出去。”
玉藻担忧的边退边转身,一个不注意便差点撞上了入屋来的男子,她赶紧低着头,只差跪下。
随即,头顶重重落下男子清冽的声音:“大奶奶可吃药了?”
玉藻频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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