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您也惹了病气。”
“妈妈放宽心,我不会生病,你很快也会好的。”
前世她从六邈堂回来松思院时,也来看了张妈妈的。印象中记得,张妈妈这场风寒虽来得急,却也去得快,将养了几日便彻彻底底好了。
张妈妈侧头看着容舒,见她面色苍白,以为她是昨儿个圆房累着了,便怜惜道:“女儿家都有这一遭,姑娘往后习惯了就好。一会让盈月、盈雀给您炖些补血的汤羹,回去再歪一歪,没两日精神头便养回来了。”
容舒知晓张妈妈误会了,却也不多解释,面不改色地应下。
回到正屋,盈雀小声问她:“姑娘,张妈妈嘱咐奴婢炖汤羹呢,可要奴婢现下就去小厨房准备?”
“不用。”
容舒坐在镜台前,慢慢拆发。
她与顾长晋不仅新婚之夜没圆房,往后三年,他也不曾碰过她。
三年无子,婆婆徐氏更是不曾催促过她,想来徐氏心里早就知晓顾长晋对她无意。
望着铜镜中那张既明媚又苍白的脸,她忖了忖,吩咐道:“我与二爷未圆房这事,你们莫同张妈妈说,回门那日也不许同我娘说。”
正说着,她眸光蓦地一凝,望着铜镜的一处看了须臾。
“去将那盏灯拿过来。” 容舒放下拆了一半的发,削葱似的手指一点角落的长几。
盈月顺着望去,那长几上头空空荡荡的,只放了一盏灯。那灯盈月也不陌生,是去岁中秋摘星楼拿来做头彩的摘星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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