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在面对此人时情绪过激?
岁宴又从怀中掏出了对铃靠近黑气,试图再次用它指引方向。
就在这时,门外却发生了响动。
破旧的大门从外间被人撞开,原本灰暗的屋内瞬间照进一束光。
一个身着白衣,手持长剑的男子忽然出现。
见屋内只有岁宴和一个凉透的尸体,他起先是震惊,而后将充满怒意的目光放在岁宴身上。
单手指着她怒斥道:“你这恶鬼,竟敢伤人!”
岁宴抬眸,恰巧对上他外袍上绣着的祥云标志,不免觉得好笑。
清风门如今的那些老小子们是都死绝了吗,现在竟敢放这些黄毛小子出门来捉鬼了。
手中的纸伞一晃,伞尖抵着对方的食指,岁宴起身,不紧不慢地移开了他的手。
“哪里来的无知小子,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虽然对方看起来同自己年龄无二,但岁宴在人面前,一向都是以长辈自居的。
兴许是被她的言语刺激到了,男子不再多言,单手挽了个剑花,长剑瞬间朝着她的方向刺来。
外间不知何时起不再飘着纷纷细雨,暖阳从云层间探出头来。
岁宴不免有些烦闷,只好往屋内退。
这破旧的茅草屋狭小到她根本无法施展,可又碍于不可随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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