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在刺绣上的长进的确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百鸟朝凤图,她自嘲道:“我好像没什么能教给你的了,你可以出徒了。”
陈呦鸣笑着耸耸肩,“那以后,我开个绣坊,你做我的监工大师傅。”
“好啊。”
全当戏言,殊丽没往心里去,回去的路上,按着事先的计划购置起药膏和物件。
自木桃受伤,殊丽对这丫头的疼爱更甚,不管买什么都是最好的,令同行的侍卫们不觉惊叹,殊丽姑姑对下属也太好了吧。
离宫最近的路必然要穿过闹市,殊丽再次见到了在街上摆画摊的陈斯年。
男子换了一件粗布灰衣,米白襟口,再寻常不过的一件外衫,却丝毫不减损他的风采,往人群中一站,卓尔不群、仪表堂堂。
与殊丽对上视线时,他起身走过来,手里还拄着手杖,“真巧。”
殊丽随口调侃一句:“盲人画师能一眼认出不算熟的人?”
陈斯年笑了笑,似秋风中的一道昳景,“西风扫过,不只卷来了落叶,还携了娘子的味道。”
这话听起来有种怪异的亲昵,殊丽不适地看向他的画板,空白一片,想是没有开张,看他穿着布衣,怕不是把那身湖绿锦衣当掉换银子了?
为了报恩,殊丽又掏出钱袋,将剩下的碎银放进了地上的铁罐里,“我还有事,先告辞了。郎君若是处理不了庞府的事……”
“没事了,娘子不必挂心。”
殊丽不知他用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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