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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周太妃的事,太后和太皇太后沉默了许久,都没有主动去挑任何事端,怕间接惹了天子不快,可如今,她不动,有人坐不住了。
太后沉着脸让人备好膳食,亲自去了一趟御书房。
自打周太妃失势,太后隔三差五就会来一趟御书房,有意续起母子情。
将瓷盅摆放在食桌上,太后说了些熨帖话儿,都是关心儿子身体的。
陈述白尝了一口盅汤,淡笑道:“让母后惦记了,朕会注意的。”
太后试着抬手,想揉揉他的头,可刚一抬起,就见他凤眸微敛,赶忙收了回来,掩耳盗铃地扶扶高鬓,“陛下可听说了你舅父家的六郎遭人袭击的事?”
她本想借机说叨说叨太皇太后,哪知陈述白却道:“朕听说此人嚣张跋扈,仗势欺人,被收拾一顿也好,知改是益,不知改就是顽固不化,没什么可欷吁的。”
太后再次佩服自己儿子的冷情,不过善于察言观色的她,不会去刻意触碰他的底线,“也是,被教训一顿怎么也知道悔改了。”
几乎是磨牙吐出的话,心里怨极。
陈述白沉眉饮了盅汤,让人送太后回宫。
两日后,又到了出宫探望陈呦鸣的日子,殊丽倒挺喜欢这个任务,毕竟能出宫透透气,还能给木桃带些药膏和打发时间的小玩意。
明日守夜时,她还得求天子为木桃开个小灶,准许太医为木桃在宫中医治,一想到又要求那男人办事,殊丽歪靠在马车中,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知是不是陈述白的兄弟姊妹生来聪慧,陈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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