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齐王撇了撇嘴,没再多言,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不必拿出来显摆以招致杀身之祸。
翌日,齐王直奔御书房而去,脸上堆满人畜无害的笑,好不要脸地再次跟天子索要殊丽。
求美人一事,还得自己来。
刚好御书房内没有外臣,只有两个司礼监的宦官在禀告内廷事务。
陈述白坐在龙椅上,手里翻着薄册,面色淡淡地听着齐王的说辞。出乎宦官们意料,天子对这个草包弟弟耐心十足,即便脸色已不怎么好看,也没有叫侍卫将人拖出去。
“她能让你收心?”
齐王点点头,跪在陈述白脚边,像条哈巴狗,“她生得美,臣弟看着就欢喜,不会再看上那些个庸脂俗粉,后院也会清净些,不给陛下和母后添乱。”
陈述白从薄册上移眼,斜睨跪地的齐王,“说得有理。”
没想到天子会认同自己的说法,齐王一喜,更为卖力地赔笑,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在齐王的软磨硬泡下,陈述白终于松了口,指着侍卫腰间的佩剑,道:“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男儿总不能一味贪欢。朕来验验你的剑术有无长进,若能叫朕满意,朕就把殊丽赏给你。”
比试剑术?齐王不确定地问道:“此话当真?”
“自然。”
齐王虽纨绔,但也跟着陈述白走过南、闯过北,剑术刀法都不弱,且剑术远好于刀法,如今也唯有这个机会能抱得美人归。他站起身拍拍衣摆的褶皱,抱了抱拳:“还请皇兄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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