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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莽撞了一次,齐王不敢在天子面前重提,又因不能在宫中久留,想着通过太后说情,将殊丽要过来。
尚衣监掌印,那不就是殊丽么,太后冷声问道:“她勾引你了?”
这个殊丽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竟能脚踏两条船,本事不小。
齐王愣了下,随即玩起心眼,若说自己是一厢情愿,那母后未必肯去当说客,若说自己和殊丽两情相悦,母后或许会看在他能收心的份儿上帮他一回。
“是......也不是,我们就是看对眼了。”
听听这粗鄙的用词,太后甚为嫌弃地丢开他的手,“没的商量,那女子就是个狐媚子,离她远点,少给我惹事!”
齐王不解,“狐媚子怎么了,儿臣身边的狐媚子还少吗?哪个不是对儿臣百依百顺?”
一听这话,太后气不打一处来,揪住他的耳朵,“我怎么生出你这个酒囊饭袋?学学你皇兄待人接物的本事,少流连花丛!”
齐王龇牙咧嘴,自嘲地笑了:“学陛下玩弄心术,儿臣怕是早没命了。陛下之所以纵容儿臣,不就是看在儿臣没有野心的份儿上么。”
没想到小儿子还有这等认知,太后面色稍霁,“陛下是个念旧的,你只要不生出非分之想,陛下不会对你怎样。”
“念旧?”齐王觉得好笑,也真的笑出了声,“陛下要是念旧,会逼疯大皇兄,夺了他的皇位?”
“胡言乱语!”太后脸色骤变,磨牙警告,“这种话烂在肚子里,不许再与人说起,为娘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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