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怕扰到你们休息,等明个再来。”
傅氏哼笑,从座上起身,快步朝外走。
余晚媱怕吵起来,赶忙跟过去。
顾淮山住在抚文馆,离明德堂不算远。
余晚媱跟着傅氏进院子,正听顾淮山哼着小曲,在廊下逗鸟,看神色极荡漾。
傅氏收敛住怒气,摆出一副笑脸,余晚媱和她相处这么多天下来,早知晓她脾气,这是真的不快了,她急忙走近,扶着傅氏从长廊慢慢踱到正屋前。
“我不在府里的这些日子,国公爷瞧着很自在啊。”
顾淮山脊背一挺,立时把脸上表情一收,转身看她们母女俩,皱眉道,“什么话!你带着窈儿去杭州府玩了近三个月,府里连个当家的都没,乱糟糟的,明渊都在署衙住了有一个多月,你要再不回来,我真打算给你寄信。”
余晚媱心口一顿,记下这话。
傅氏笑盈盈,“瞧国公爷说的严重的,明渊时常呆署衙,又不是新鲜事儿,倒是您,没了我这个老婆子,您快乐上天了吧。”
顾淮山老脸有几分挂不住,背着手往屋里走,“我不过是跟老友喝了几杯酒,叫你逮着说。”
余晚媱没闻见他身上的酒气,他现下这副样子甚像恼羞成怒。
傅氏浅浅一笑,“我还不清楚国公爷的德性,也没想说其他,就是来问问你,你从账上支了六百多两银子,用到哪儿去了?”
顾淮山支支吾吾,“我托人去南洋买些瑟瑟1和琉璃2,听说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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