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媱倒不知道这事,但也记得陆韶安是个假道学,一屋子通房,养外室也像他能干出来的。
傅氏压着账簿,纳闷,“这外室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得知瑾瑜不见了,她带着儿子找上门,有点聪明劲儿。”
余晚媱也觉得,陆恒若真死了,这外室子就是陆韶安唯一的血脉,时下讲究根系血缘,就是陆家不想认,他们还能告到官府,若真叫外室子袭爵,陆家从根子上就歪了,诚然明面上算不得什么,但也叫人诟病,陆家的清名估摸着是保不住了。
傅氏伸了伸懒腰,把账簿递给她,“咱们府里的各应物事收支都记在这账簿上,单你大哥的院子有他自己的管事记账,他手头俸禄紧巴巴够用,不常在我手里支银子,你只管看看其他的,有什么看不懂的尽管来问母亲。”
余晚媱嗯了声,笑问其他,“母亲,大哥是不是常进族学?”
“你大哥可是三元及第,论起来这些孩子里,也就瑾瑜跟他不相上下,瑾瑜当年原本该是状元的,可圣人点他做了探花,这才让他错失三元,当时朝里大臣都站出来反对,直说圣人不该因貌贬才,圣人也觉得亏了瑾瑜,这些年对他也算委以重任,后来你大哥殿试,圣人还想点他做探花,被吏部并着都察院的几位大人给劝了,才保住状元郎,”傅氏满面自豪,甚为得意,“他寻常闲暇时,族学里的那些学生也常来找他讨教,他自己又是个好教学的,跟你父亲一个样,都爱管教人,族学里那些年轻的学生,敬着些的,都得叫他一句先生。”
余晚媱哦了声,心下疑虑丛生,顾明渊跟沈清烟这不清不楚的,她有想过跟傅氏提,可她毕竟没证据,若傅少安有意挑唆,到时叫傅氏听了,家中指定是不得安宁,她手里那幅画怎么看怎么古怪,她原本是想让沈玉容带回府交给沈清烟,但后来一想算了,余雪晨也进了族学,到时由他交给沈清烟更放心,不用多生事端。
这时院外跑进来一个半大小丫头,“老夫人、三姑娘,国公爷回府了,说今儿不来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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