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对, 她现在是林县下面一个村的小学老师。从县城到她工作的学校, 要先坐公交车,然后改乘拖拉机,再往里走,就得换成牛车了, 因为连拖拉机都不好开。
她第一次进村时,公交车坐了一个半小时, 拖拉机开了两个小时, 牛车坐了整整三个小时。
她和送她来的同志本以为中午能到学校的, 结果到了天黑, 才踏上村子的地界。
坐在牛车上,她吓得心惊肉跳,她从来没摸黑走过山路, 没到过这么偏远的地方。
赶车的老头却乐呵呵地一直连笔带画地安慰她。只是他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中国太大了,每个地方的方言都不一样。即便在同一个省, 大家都未必能听明白彼此的话。何况是她这种从小生活在美国的人。
还是县里的同志帮她翻译:“没关系。牛眼睛是亮的,自己会发光,不会走错的。”
唐安妮发现了中美农民共同的特点。似乎依靠土地生活的人,对田土以及牲畜都有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感情。仿佛它们是他们的家人一样, 他们无条件地信任着他们。
谢天谢地, 那头慢吞吞的老黄牛没有辜负它主人的信任, 虽然速度和蜗牛有的一拼, 但依然成功地将客人送进了小山村。
唐安妮看着远远地一条火龙, 十分惊喜:“今天是有节日吗?”
她听说中国有很多民族,其中有些民族会过火把节。等到节日那一天,就会点燃大大的篝火,大家一块儿欢歌笑语,共同舞蹈。
县里的同志先笑了:“对,为了欢迎你举办的节日,这都是来迎接你的人。”
牛车再往前走十几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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