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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明年要高考。无论公社还是县里,都会对他们这些还没有返回城里的下放知青更宽容些。
况且任何政策调整时期都意味着队伍清洗,原先风头盛的人说不定现在正夹着尾巴小心做人呢,未必有精力出来找事。至于新上任,前些年被吓怕了,这会儿尾巴还不敢大翘,估计也是求稳为主,能不折腾就不折腾。
正是因为分析了局势,所以他俩并不担忧。
田蓝还能放大话:“不管酿酒还是制糖,都是我们下放知青干的。到时候真有人找事,推到我们头上就行。”
本村的知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刻不答应了:“兰花花,你这是什么话?事情是大家一块做的,总不好把我们撇干净。”
他们嘴上的糖还没擦掉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田蓝露出了微笑,点点头道:“那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就齐心协力把咱们的酒坊糖坊办好吧。”
大队书记一惊,他还没表态呢,他们就多出了个糖坊,这不乱套了吗?
知青们却发出欢呼声,个个兴高采烈。
眼下在农村,无论红糖白糖还是冰糖,那都是正儿八经的宝贝。谁家来了客人能端上碗糖开水或者打个糖鸡蛋,那绝对是贵宾中的贵宾。
就连生娃娃的女人,想弄二斤红糖补补身体,那也要绞尽脑汁费尽周折,也未必能得偿所愿。
长平兴奋地强调:“咱们的糖肯定不愁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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