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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真正羡慕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就他俩坐在灶台边,吃的也不过是跟大家一样的拔丝山芋,穿的衣服同样半新不旧。废话,天天围着灶台干活的人,还指望能穿出什么鲜亮模样吗?
可就这样不起眼的两个人,往灶膛门口一坐,说说笑笑的,就自成一个世界。
他们都不敢过去打扰的世界。
只敢在心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个念头,我要是能像他(她)一样就好了的世界。
英子胆子大些,由衷地冒了句:“花花姐,你真好,我真想变成你。”
田蓝笑道:“你要变成我,你爹要气死了。”
大队书记正懵着呢,他还是头回听叽里呱啦的洋文,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愧是城里的娃娃,跟他们赵家沟的娃就不是一个品种。
现在被戳破了心思,大队书记就绷了脸:“你们也不小了,该讲的道理都跟你们讲了,你们怎么就比我这个老头子还顽固呢?酿酒也就算了,还卖糖,生怕人家看不到你这个靶子吗?”
陈立恒正色道:“叔,你担心什么我们心里都有数。放心吧,我们明年就要高考了,现在谁有功夫管我们?”
这事儿他和田蓝商量过,两人都干过管理工作,大概能够揣摩基层管理者的心态。
就是即便在他们眼中属于违规的行为,只要持续时间不长,是暂时性的,而且不至于造成严重后果,那他们就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真严格管理起来,成本太高太麻烦,有那纠缠的功夫,时间点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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