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松见他如此悲痛,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上前扶住老翁,缓步向着自己的山间小屋行去。
老翁是彻底的醉了,一回到屋子便躺下睡了过去,浑身酒味弥漫,倒像是这几日都泡在酒坛子里,吕松倒也对他这模样有些习惯,稍稍收拾好房中事务便退了出去,合上房门,朝着这山间院落看了一眼,这便开始砍柴、烧水,回复到往日的山林生活里。
待得老翁醒转之时,天色已近黄昏,吕松也已备好了一桌酒菜,直将他从床上扶起,坐上桌椅。
老翁虽是有了精神,但言语间却仍然带着几分落寞,比起前些年的神仙风骨,如今似乎已到了风烛残年之景,吕松为他盛好酒食,说起了这一趟在东平府里的见闻,除了赈灾之时的些许波折,更多的,是提起了临走时萧琅的那一番言语。
「惟愿一己之力,让天下百姓少受苦难!」吕松复述着萧琅的话,心中自是赞誉不绝:「师傅,徒儿这些日子想着,若是这天下真的有变,我倒也想下山为百姓做点什么?」老翁看着吕松,似乎满眼都是当年的自己,稚气末脱却心怀天下,他这一番言语,恐怕也是早早想得清楚了:「你想下山?」「是,」吕松倒也不做隐瞒:「我虽不愿入麓王门下,但天下之大倒也大有可为,如今北境不稳,我想北上冀州,投效镇北侯麾下」「也好,」
老翁难得的露出笑容:「你还年轻,正该向着心中志向去好生闯一闯!」说着却是微微闭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才肯睁眼:「嗯,既然你要下山入军,那我再传你一套功法」还不待吕松拜谢,这老翁便一手将吕松拉至屋外,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只在朝着一处土堆轻轻一送,但听得「轰隆」一声,土堆炸裂,而那树枝便犹如长了眼睛一般自土堆穿梭而出,一个翻转便又朝着老翁飞了回来。
「这……这……这也是剑意?」s;
吕松哪里见过这般神迹,他自小练剑只一昧注重剑招与内力,近日目睹剑无暇对敌时的那般剑意汹涌才有所进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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