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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位念隐门主的墓,除了她门下弟子年年打扫外,每到她八月诞辰之时,却总有一位邋遢老翁枯坐于墓前,这一座,便是一日。
吕松行至墓前之时,邋遢老翁浑身衣物脏乱不堪,此刻正背靠着墓碑,手里轻轻晃荡着一只酒葫芦,意欲仰天轻饮一口,可那葫芦里的酒早被喝得精光,此刻任他晃荡半天,终是一滴不剩。
「师傅!」吕松赶忙跑了过去,却是朝着这位邋遢老翁行了一礼:「师傅,您回来了?」可这老翁却并末抬眼看他,听着吕松叫唤,只随口唤了一声:「有酒没有?」「这……」吕松也知道他脾气,回道:「徒儿也是刚从山下回来,要是师傅想喝酒,徒儿这便去买」「罢了!」老翁摇了摇头,这才站起身来,临走时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墓碑,脏兮兮的面容里竟是透露出几分哀思,随即又回头向着吕松言道:「我在西域打听到了你师母的消息,本该继续追查的,但故人诞辰之期已到,这才赶回来看上一眼,这便要下山了」吕松闻言却是陷入沉默,自他拜师之日时师傅的神智便一直有些奇怪,这十余年来一直在打听师母的消息,每每回到这念隐山也逗留不了几日,除了照看那
位故人,倒也能想起传授他一招半式,虽说有些不负责,但吕松经他指点,偶尔又从苦儿那里听些念隐门的剑法路数,十年苦修倒也有了一番造诣。
可如今十年过去,师傅却一直没能找到师娘,反而看这样子,神智是越发的煳涂了。
「师傅,您五年前年便说在西域的,您也去过很久了……」吕松小声嘀咕了一句,倒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五年前?」邋遢老翁身体立时一僵,眼神里突然变得茫然了起来:「西域,我去过了?」「……」「不对,素月姐姐当年在西域经商,惊雪姐姐也曾率军打到过那里,她们,她们定是隐居在那……只是,只是她们为何要躲着我啊!」然而吕松没想到的是,这邋遢老翁喃喃自语之时,竟已是带了哭腔,也不知是先前那一葫芦酒意作祟还是祭奠故人时悲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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