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了,然而……哪里真的放得下呢?”又愤恨不平地想,倘若皇帝真的把昌平公主当成朝廷的公主,哪里能容忍她受这委屈呢——皇帝怎么对自己亲生的子女的,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然而这话说来也没什么意思,昌平公主非但不是皇帝亲生的,且皇帝当年也没那么迫切的需要派一个公主出去和亲。
他自己把女儿送出去了,如今的焦虑心急,除了关心女儿,更多的是关心自己家的前程、地位。严格说来,真要以情服人,他还不如昌平公主的手段。
说到底,昌平公主之子能不能继位,影响到的也就只有西宁王府而已,其他人家又有什么必要为了他家的地位得罪皇上?朝廷要是觉得应该有个有汉人血统的藏王的话,早就动手布局了,上次藏王来朝,就该有所表示了,可是皇上当时什么都没说,现在自然也不会突然改变主意。
他懵了半天,才咬牙道:“多谢皇上关心,也辛苦贤弟跑这一趟了。”
马尚德看得心惊胆战的,回到家里,也犯了愁。皇上让他传话,他也去了,按理说该写个折子递上去,说说这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可是西宁王那个样子,他这事儿办得可不怎么样。若是如实禀报,仿佛在背后硕人坏话似的,可若是他有所隐
瞒,回头西宁王折腾出什么大动静来,他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故而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来踱去,还是拿不定主意,叫来小厮:“把大爷叫来。”
马兖正好在家里,闻说父亲叫他,当下换了身衣裳就过来了。马尚德把事情说了,又问他的意思。马兖斟酌片刻,道:“此事老爷还需如实回报陛下,只是西宁王的脸色,到底是老爷的猜测,算不得准。倘若是猜错了,西宁王不是无妄之灾?老爷的折子,只管把今日对话一一写下,其余的,还是不写为好。”
马尚德苦笑道:“也只得如此了。我从入仕起,你祖父就教我,奏折要是什么都不写,那跟传话的小厮又有什么分别,皇上哪儿用得上这么没主意、没判断的手下呢。只是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如此了。”又看着儿子的脸色问,“如今这京里的情况一天比一天明朗了,咱们就是想撇清,这治国公府的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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