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泉下有知的话,心愿得了,欣慰一场罢了。那些人却是拿原该上给他家的盐税在中饱私囊,他原该比我更急,又来跟我说这个做什么呢?”一时也不知道刘遇在想什么,心里反倒涌起一些不高兴来。
刘遇接着道:“好在得了这样东西,总算不至于无功受禄,浪费了妹妹今日温的酒。”身后的小长门立时递过来一个匣子。
黛玉得过这小王爷两回的礼,头一个是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串珠子,另一个就是如今揽月楼上珍藏的唐琴春雷。两个都算不上她心心念念的,但胜在珠子是新得的,没别人戴过,琴又着实名贵,且寓意极好,赞她有高山隐士之风。黛玉喜其身份虽尊,然两样厚礼皆是“赠”,而无“赏”意,只这点最合心意。
此时匣子一开,却是一尊再眼熟不过的白玉武曲鼎。天下玉鼎何其多,然这尊玉却是林家先祖封侯时得的赏,晶莹温润,不见一丝瑕疵,珍贵无匹,请了当时最卓越的工匠,雕成文曲、武曲二鼎,不过女子拳头大小,取西洋玻璃眼睛来细看去,却又雕着何止千字万字。这两尊鼎一向是作为林家家传之物,当年林海高中探花,聘贾敏时以武曲鼎为定礼,此鼎并未随贾敏嫁入林家,遂归荣府。原贾敏去时,贾母悲戚不已,命人将她昔日物事并当年林家聘礼收入库房,以免睹物思人,又可待日后丰富外孙女儿的嫁妆。至于为何会到外头,以至于辗转流入刘遇手中,黛玉青着脸,不敢细想。
“老王看了一辈子的玉,果然没走眼,看来这确实是高祖皇帝赐给林侯的那尊玉。”刘遇笑道,“物归原主。”
黛玉低声道了声“谢”,又不由地生了些怨气,只是知道不该对刘遇发,强忍了下来,脸上也挂不住多高兴的笑,想了又想,还是亲手给刘遇斟了杯酒,问道:“王爷是从何处得的这鼎?”
“不是什么正经来历,污了妹妹的耳朵。”刘遇轻抚酒盏,“要细追究打哪儿来的,妹妹也难免左右为难。”
这话一出,黛玉有何不懂的,仅存的一丝希望也没了,索性泄气道:“也是,我给自己讨气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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