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她。
不,应该说是在望她的身后。
宋锦安扭头想去看身后有什么,可谢砚书突然冷不丁开口,“将人带走。”
闻言,宋锦安心头一喜,她今夜奔波了许久总算能将婉娘带回去。
这番举动硬生生叫宋锦安暂时忘却先前的不快,她道谢一声便放下琴朝外去寻婉娘。
厚重的门打开,门外的婉娘又惊又喜地抱住宋锦安。旁边的杜大人皮肉不笑,“这是哄得谢大人愿意放人了?可我还没听够呢。”
宋锦安浅笑,握住婉娘冰冷的手,“杜大人若不尽兴我改日再为杜大人弹,只是现下谢大人需要我去办事,您看这——”
杜大人气得火冒三丈,区区一个庶民也敢拿谢砚书压他,若不是今晚谢砚书无缘无故发了通疯,他杜树书焉能如此好说话!
“哼!”杜大人甩袖离去。
宋锦安总算放下心,她扶着婉娘快步离开。
屋内谢砚书听到动静并没有动,只是将酒一饮而尽,然后再次望向屏风后。
那窗柩不知何时叫风吹开,露出半截海棠。
难捱
瓢泼大雨毫无预兆地就落到燕京,街头小巷的石板缝隙间盛积水,混合着黄泥一遍遍冲刷。
宋锦安撑柄油纸伞,瘦削的手腕光是握着竹竿便觉自带诗情画意。
她心事重重叩响谢府的门,门童打着哈欠看眼蒙蒙亮的天色,“宋大小姐,您不歇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要歇息呢。”
宋锦安歉意递上袋银子,“还望行方便,我想见见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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