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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宋锦安揉揉手腕,关切地问一句。
谢砚书已然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疏离,他拿起酒盏,指腹磨擦着酒盏边缘的纹路,一双眸子落在大堂内好像在看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
“这首曲子,谁教你的?”
宋锦安小心翼翼放好琴,试探道,“朱雀街请的都是最好的师傅,偶有几家会将琴房设在临街处,我便常常蹲在墙角外偷学。”
答完这一句,宋锦安不安地捏着衣摆,“是不是我学的有问题,我并不知晓,我从前也不总弹的。”
“百景园离朱雀街十几里远,你是如何去得?”谢砚书忽而停止对酒盏的摩擦,面无表情看着宋锦安。
那质问以从未设想的角度袭来,宋锦安揉捏裙摆的动作微不可查地一顿。恭陵巷的人不似大家千金可以花大把时辰陶冶情操,他们需要养家糊口,因而百景园的人是不可能常常花几个时辰走去朱雀街只为偷学曲。可马车那等物品,显然不是百景园能用得起。
宋锦安捋捋耳畔碎发,随即不好意思地笑道,“张妈妈年轻时有过个老相好,他是朱雀街运粪车的。”
这话自然是宋锦安编的,但往事已久难确认,她也不信谢砚书有功夫为了宋五学曲之事大费周章地去查。
果然,谢砚书没有再追问。
两个人安安静静隔着面屏风对坐,一时无言。
宋锦安松口气,看来这件事过去了。但谢砚书究竟缘何会发现不对劲的?这曲谱是花点银子便能买得,她的琴艺也只算平平并不似画画有鲜明个人特色,更不必谈她从未在谢砚书面前奏过。
种种猜测叫宋锦安建立又推翻,最后只拿眼隔着屏风遥遥一望。
这一望,她错愕于谢砚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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