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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暇急促地娇喘着,巨大的快意迫得美人双眼微微翻白。
“既选出来了,放……放榜便是。”
红绳已全然浸湿,密实熨帖地粘在烂红肉缝之上。秦珩扯弄绳结的动作蓦地加快,几乎是立时就逼得她泄了身。
“是。”
估摸着内侍监离去,景暇才松开了被咬出血的苍白嘴唇,不管不顾地颤声媚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