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刺痛逼得景暇惊叫起来。
当他的手捻住另一只时,景暇疯狂地摇着头哭求。
“不要……呜呜啊……求你……不要扯……”
“好啊”,秦珩似笑非笑,“那小狗儿就乖乖被主人牵着遛。”
景暇颤栗着止了啼哭,湿漉漉的眼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娇人儿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才换得秦珩一展眉目。
秦珩起身牵着锁链继续行走,这次则是转头一直俯视着在地上费力爬行的景暇。
缠绕在玉体上的红绳深深勒进肉缝,每一次挪动都使绳子狠狠碾磨过蒂珠,不断刺激着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子。
可被秦珩凌厉的目光注视着,景暇不敢怠慢,只好忍着红绳剐蹭肉蒂带来的窒息快感,两腿打着颤儿地向前爬行。
“陛下,吏部尚书徐宿、光禄大夫虞谏之求见。”
徐宿、虞谏之,正是此次春闱的主考官。
景暇此时已抖如筛糠、遍身红霞。她竭力平复气息,以正常些的冷沉声音问道:“何事?”
内侍监听出景暇声音中的不耐烦,忙回道:“是春闱评议之事,已评出中榜人选,请陛下过目。”
秦珩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将景暇打横抱起。两人一道仰躺在铺了貂裘的雕花软榻之上。
男人垫在景暇身下,一双臂弯环着她。他一手揉弄着被红绳勒得挺立暴涨的椒乳,另一手则伸到肉缝中的绳结处来回扯动,不依不饶地令红绳磨蹭着早已充血的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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