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颈。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连同他所说的话,一道将她的命脉牢牢握住了。
“臣若垂涎权位,平叛当日,臣大可以堂而皇之地称帝。那把龙椅臣尚且不眼馋,又何况区区一个摄政王?”
“可是朝廷的兵马收拾不了陇右和西南的乱局,陛下就只能当个亡国之君。既然是陛下有求于臣,那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
景暇脖颈微动,深深吞咽一口。握在她颈上的大手察觉到了她这一显露慌乱的动作,景穆昀满意地轻哼一声。
吃一堑长一智,他折在景暇手里这么多回,对她弯弯绕绕的小伎俩再熟悉不过。只因这颗心仍全然系挂于她一人身上,他才甘之如饴地陪她演这出摄政王上位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