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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很。历朝历代,君王与方士共眠同宿者,未曾有之。”
那边,景穆昀的人手已将秦珩五花大绑,像污物一样随意丢弃在角落。秦珩垂着头,散乱的发丝覆在他清隽似玉的脸上,有股朝露将逝的破碎美感。
“此人秽乱内宫,陛下非要他跟在身边侍候,那就净了身,再送还给陛下吧。”
说罢,捆了秦珩的侍卫就抓着绳子,粗暴地将他提了起来。
景暇见此情状,彻底慌了神。她的眼眶红着,眼神里是恨不得将景穆昀千刀万剐的狠戾。
“住手!历朝历代,逼奸亲侄、拥兵擅权的宗亲,你景穆昀也是头一份。”
景暇拽着景穆昀的衣领,抬头怒目而视。说话间,脖颈处红成一片,青紫的血管也鼓了出来。
提起此事,一想到他与景暇的第一回,竟是她为给他定罪设下的圈套,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为了权位,可以出卖一切,却唯独对秦珩掏心掏肺地维护。
景穆昀冷笑出声,冷寒的笑声里裹挟着即将爆发的愠怒。他侧脸凑近景暇的耳畔,沉声威胁。
“陛下骗过群臣,难不成也骗过了自己,真的以为是臣逼迫陛下让权?”
景穆昀冷哼一声。
“是陛下把臣推上了摄政王这个位子。因为陛下想把臣当做驱驰的工具,收拾陇右和西南的烂摊子。可惜臣不似陛下,权欲深重。这个摄政王的位子,臣随时可以撂了挑子。”
景暇想要辩驳什么,景穆昀却伸手握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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