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灿烂,消逝的也极快,但准备的足够多,无缝点燃衔接,足足炸了半个多钟头才结束。
坠落的花火似流星,才临时改成了这句衬景的。
十几年过去了,钟浅夕错愕的发觉,自己犹然无比清晰的记得那个晴朗的冬夜,寒风凛冽,可她不觉得冷,管家搬出了烧烤用的火炉,给他们点炭烤肉取暖。
陆离铮坐在旁边,拿小刀把她喜欢的翅中中段戳开试有无血色。
今之视昔,泪眼婆娑。
“蕴蕴?”母亲轻柔的音色扯着钟浅夕回神,母女俩挽手,同时抬右脚跨过的门槛。
钟浅夕反复将“闻越蕴、蕴蕴”这两个称呼来回默念。
日光扯着瘦长的影子,斜映在花园娇艳的白玫瑰上,自此以后,她该重新学着习惯做闻越蕴。
可当真正在餐桌边坐好,母亲夹过来的红烧小排入口时,又发觉自己多虑了。
连味蕾都带着熟稔的记忆,家中的陈列无甚改变。
唯有母亲眼角的皱纹,与陈叔厨师帽边缘透出的白发,昭示着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闻达沉默地给女儿快见底的汤碗添汤,钟浅夕埋首吃饭,吃碟永远被堆成个小山尖。
排骨浓油赤酱,毛血旺香辣脆爽,蟹黄豆腐鲜甜软嫩,白灼的菜心都是最嫩的尖牙,黄瓜鱼丸汤放了足足的黑胡椒粉,每道菜都是她最喜欢的口味。
几欲流泪,钟浅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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