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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得再好,也没印,也没光,也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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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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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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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封你人可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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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封你整个‘讲这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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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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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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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回石桌前,盯着那块讲魂印,手指一点点扣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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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不是怕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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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让别人——不信讲这件事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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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讲有啥用?没人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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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得对又咋样?谁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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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半天,不如来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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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剑,一火,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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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这事,说到底——还是得拿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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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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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封我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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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讲一次——不用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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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没雷火的时候——你们敢不敢信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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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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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走到问道山讲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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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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