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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祁凛从来没有服过软,沈归京说之前两人在每次简短的通话之后,隔着电话听筒,他能听见少年口中因为身体的痛楚而发出的轻微嘶声。
“我没什么事。”一次通话,沈归京担心祁凛在里面真的出什么事,而电话那头传来男生撕扯布料给自己包扎的声音。
那时候十四岁的祁凛声音淡漠又傲气:“死不了,等着看吧,我绝不会先屈服。”
之后家里的大人借着祁凛的这件事,这么威胁他:“你要是不听话,就和他一样被送进那里去。”
沈归京的父母很早就离婚,又长年待在外地,母亲也好,父亲也好,他们中的谁也不要他,于是他一个人被扔在祖父母家。
祖父母习惯隐居,又爱清净,于他无甚管束,他自己的性子僻冷,也不怎么服管教,于是常和那些如同诈尸一般对他指指点点的亲戚大人们发生龃龉。
他们大肆评论那个叫祁凛的少年的过去,批判,教育,捶胸顿足,自以为很正义。
他们好像觉得泯灭一个孩子的灵魂没有什么了不起,多一个不会自主思考的机器或者傀儡,才能让他们觉得顺心和有趣。
而沈归京打心底里厌恶这种行为。
于是他和家里那些长辈们的关系变得更加淡漠。
一天傍晚,被困在少管所的祁凛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随后翻墙从里面逃了出来。
之后祁凛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最后体力不支,倒在了友美和的屋子前。
屋里的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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