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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局问他:“还是想走吗?”
江倦垂着眼眸,没有回答。
高局轻拍他的双肩,手指落在他的金属胸章上,一点点描摹着那串数字的轮廓。
“传承了父子两代三人的警号,真的舍得就这样不要了吗?”
姜惩也劝道:“阿倦……留下吧,我们都在等你回来。”
狄箴连连点头,“就是啊江哥,您可以先把身体养好,不急的,局里的人都很想您,您不能丢下我们啊。”
江倦犹疑道:“我再想想,再考虑一下。”
众人都知道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松了口就八九不离十了。
姜惩见形势大好,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结,见沈晋肃有话想对江倦说,便带着无关人先离开了。
沈晋肃时不时低头看一眼腕表,看起来很关心时间,“让他来给你交代的,怎么这么不守时……”
他刚说完,远处的小道便走来一人,手里捧着束还挂着水珠的白茶花,对他轻轻一点头,把花放在了江住的墓碑前。
是俞副。
“俞淮霄,今天你该给他们兄弟一个交代了。”
钰蟋“是啊,十年了,该给了。”
俞副对墓碑上微笑的江住敬了个礼,转过身来,对江倦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