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白砚笑吟吟一剑横去,没谁敢在他跟前继续留驻。
只有施黛说,他已经很好。
施黛喜欢他。
江白砚鼻梁高挺,蹭在脖颈上,带点清透的凉。
他的呼吸却是热的,熏得施黛耳尖通红,忍不住出声:“好痒。”
江白砚低低笑了笑。
他忽而问:“想摸尾巴吗?”
施黛卡壳一下:“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听江白砚贴着耳廓说:“我想被你摸。”
施黛:……
要命。
一句话五个字,像烙铁一样印上她心腔,从耳朵到胸口,浑身都是烫。
江白砚身为鲛人,鲛形才是本真的形态。
许久未被她触碰,到此刻,渴求施黛抚摸亲近的欲念汹涌难休,强烈得前所未有。
江白砚默念一遍清心咒。
他的伤大多在上身,摸一摸鲛尾,问题应该不大。
施黛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好哦。”
*
施黛觉得,江白砚很高兴。
他情绪向来内敛,这会儿一如既往温温柔柔,清姿似月,看上去颇为安静。
尾巴却是一直在晃。
和从前一样,江白砚只着上衫坐在床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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