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鹿。
仲南有些紧张而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郁热,躁动,暑气蒸腾,是天气,也是他的心情。
在穿过某一棵树后,仲南看到小时候的他变成了成年的模样,那柄握在手中的枪带有银质的反光,在太阳的光斑照射下闪闪发亮。
鹿慌不择路地逃窜,在某一个纵跃里终于因为大意被刺穿了腿,她跌落下来,随即被“仲南”赶到。
仲南看到自己他俯身一捞,就把那只小鹿带上了马,鹿腿上的血滴滴答答流到马背,诡异而真空安静的环境里,仲南看到鹿的身体往上竟然是沉枝竹的脸。
她的脸很苍白,有些呆愣,湿漉漉的眼睛就盯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在努力地辨认。仲南看到自己毫无怜悯的意思,径直把那把银色的枪抵上她茸茸的、带有美丽斑点的小腹,用力往上一挺。
幼鹿发出哀鸣,露出的脖颈动脉颤抖的痕迹尤其诱人。她的头发和仲南垂头时落下的额发缠在一起,仲南看到自己俯身,阴郁地咬住了女孩子的脖子。
而后他抬眼,和仲南在无声中对视。
仲南在这一刻惊醒。
这是一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弗洛伊德式的梦境,幼鹿和银枪代表着什么他甚至不敢多想,即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头发因为出汗胡乱迭在一起,像雄狮交媾后的鬃毛,仲南如果在此时照镜子一定会震惊于自己的邋遢。他没什么耐心地掀开被子想去洗澡,跨间的勃起让他并不舒服,而后他震惊地看到自己腿间的粘稠。
他梦遗了,在他叁十二岁的时候。而这一些很可能,或者说是,因为不远处房间里二十岁出头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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