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斜眼:“你上回同我乱七八糟地讲了许多,我却是听进去。这为人一遭,,什么尽忠职守,到头来都是些虚名,哪里有自己的日子来的实在。我这不就是在为自己讨媳妇吗?”
合着你就悟出这么个道理。柏柊捂住脑门儿,两眼一黑。
他缓了良久,恨铁不成钢地拽着三思的衣袖,往外走:“我且同你说,你别看这地方风平浪静,保不齐什么地方窜出虎狼。还是要谨言慎行,遇到任何事,同人商量后再作决断。”
他们这边方离开,殷俶已经送薛七声出来。官白纻同高年走在后面,一左一右立在殷俶身侧。
薛七声面上带了些恍然,片刻后,跪在地上,给殷俶结结实实磕了个响头,“有君如此,是万民之幸。”
“大人慎言”,殷俶眼里有些许动容,却仍旧出言阻止。他快走几步,将薛七声从地上扶起来,“日后,还有劳大人。待到事成,这矿山必封,二十万两也将不费吹灰之力,届时临阳百姓,也不必再受天灾人祸。”
薛七声沉吟片刻:“我这府衙中还可提出十数名死囚,恐怕不够。”
“此次前来,也带了些许随行侍卫,大人只管全部借去。”
“这……这样,殿下身侧岂不再无护卫。”
殷俶眼里含笑:“身侧还有一自幼长起来的贴身侍卫,武艺高强,大人不必挂怀。”
此言一出,连那高年脸上都带上些许感怀的神情。更别提薛七声,此刻已是老泪纵横。
独独官白纻一人,百无聊赖地垂眼,看着自己裙摆上的绣花。殷俶偷偷递过一个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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