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开始就只想着和他撇清关系。让那本就变淡的情分再淡上几分,这一世的离别,就不用如前世般痛彻心扉。
“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能随意走动的地方。”
官白纻转头回去,率先走远。官烨朝她离去的身影作一长揖,自己也转身离去。
是夜,送走陈宝儿,未等多久,薛七声上门来。
柏柊正同三思相携出来,为殷俶去筹备晚膳。见状特意避让,只等薛七声进去后,二人才继续往前走去。
“开矿之事,下官一直不曾与殿下详谈……二十万两……”
三思被柏柊揪着耳朵,从那窗边儿扯回来,低声喝骂:“你这是在干什么?”
三思摸了摸肚子,憨憨一笑:“这不是听一耳朵,日后好办差。我看这县令也不是什么好鸟,方才一会儿矿山、一会儿二十万两银子的,怕是正在与爷谈条件。”
“那也不是咱们这些人该听的!你行事狡黠有余、谨慎不足,本就是个木头脑袋,还偏偏学人家聪明人行事,满肚子不知道拐到哪里的没用心肠。”
三思见柏柊是真的动了怒气,不以为意地挠挠后脑壳。忽然,他两眼一亮,瞅见远处有来人,三步并两步跑上去,“银子姑娘,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了?”
银栀正慢悠悠地往前走,闻言转头,先是啐了一口,接着提起裙摆顺着小路一溜烟儿地跑走了,好似那后面跟着什么洪水猛兽。
三思见状,呆呆瞅着人家的背影,嘴咧得更大。
却又被柏柊敲了脑瓜:“你没事调戏人家姑娘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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