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里闪过些许的倦怠,“你为何不辩驳?”
官白纻闻言,先是一顿,旋即抬起头,直直看向殷俶的两眼,“辩驳了,爷就会听吗?”
她勾唇冷笑,“宝石蝶戏双花鎏金簪,这是淑妃初入宫时,念在陆皇后的情面上睿宗赠予的簪子。这么些年过去,她自己恐怕都忘记了这簪子的来历。只是觉得贵重、精巧,而且正好有一双,可以用来助陆蓁蓁一臂之力。”
“却不曾想这宫里还有陆皇后的儿子,他记得所有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哪怕是这么一支簪子。”
“蝶戏双花鎏金簪有一双,她那日戴其中一支过来叫所有人瞧见,另外一支让白纻揣着,只待我不在房中,她趁机跑进来藏好便可。”
“这种把戏,在爷看到她那日只是戴着一双簪子中的一支前来学琴时,便该有所预料,您要我辩驳什么?”
这种把戏,何须辩驳。他的心在哪一边,理自然就在哪一边。官白纻卸下力气,跪坐在后脚上。
殷俶仍旧坐着,喉间又是阵阵收紧,胸口发闷。他不是因着她的顶撞发怒,而是气在她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漫不经心地提起陆皇后,就好像那是一个与她无关紧要的人。
可他不能将这种隐秘的愤怒宣之于口,因为心里的另一个声音正牵拽着他,劝诫他官白纻已然没有什么必要去特意看护他的感受。
她正在朝一个自己想要看到的方向转变,不再牵涉过多的男女之情,君君臣臣,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
殷俶缓缓松开了握着的扶手,静静地看向跪坐在地上的官白纻。
她正努力地睁着眼,不叫自己掉泪,只是眼圈仍旧红了,似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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