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肩胛骨那有一枚吻痕,是他昨晚留下来的。
“没找到?”
“嗯,没有内衣。”
他原以为洗澡的时候她带进去了,实则她一件都没拿。
行李箱上了锁,白涧只能蹲下来重新打开,向吟坐在床边等。
卧室内一旦没有人开口说话就静得可怕,他清晰地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在这不算宽敞的空间相互纠缠,向吟翘起二郎腿,莹白的脚趾不小心擦碰到他的衣袖。
“抱歉。”她不是有意的。
白涧浅浅地“嗯”了声,接着没了下文,冷淡得完全不像从前的他。
白涧没跟她坦白过双重人格这件事,是向吟自己调查找到贺如山才知道的。
一个白涧,一个陆瞻。
以前是她没留意,但是现在一细想,白涧有时的表现确实判若两人。
上中学那会儿她赖床常迟到,比不上天天五点就要起来的白涧早。有一天向吟和父母赌气,起了个大早,在大院楼下刚好碰见在晨跑的白涧。
“白涧!一起吃早饭吗!”她兴高采烈地招手,但白涧似乎没听见,绕着球场又跑了两圈。
向吟人已经坐在早餐店吃了一半了,白涧才晨跑结束,汗水涔涔地走进来,嘴里叼着胸前的一块四四方方的金属牌——那是他的项链,这段时间他似乎有点迷,常穿一些画风诡异的服装,黑衣黑裤很吓人,还戴一条串着金属牌的项链,上面刻着字母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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