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这样的事。
这么色情地用硬红的性器戳乳尖,又用嘴巴叼着舔,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大腿根,最后射出浓白的精液。
怎么换回原来的名字,就变了一个人?
白涧趴在她身上问:“什么不一样?”
向吟却笑着没说,软绵绵的手指从他后脊划过,勾得他刚泄下去的欲火又上来了。
牙齿咬着他耳垂,明知道他那根又硬了还抵在小腹,还没轻没重地磨着,“鸡巴比刚才还硬,不一样了。”
……
贺如山来见他的时候说:“向小姐在四年前的确来找过我。”
这几年,她近乎找过所有人,也问遍了很多人。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现“陆瞻”开始看医生的,在他消失之后,竟然也曾去找过贺如山。
她明明已经知道他有两个人格,却闭口不说,把他当同一个人看待,又总在他身上寻找另外一个人格的影子。
难不成他是替身吗?
这个世界上,有自己当自己的替身吗?-
向吟洗完澡回房间找衣服时,发现他已经全收进行李箱了。
“没给我留一件?”向吟裹着浴巾,皮肤是肉眼可见的滑腻软白,湿漉漉的长发被毛巾包着。
白涧说:“床上还有一套。”
向吟“哦”了声,弯腰找衣服时白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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