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见识过平庸善妒的叶流裳,也见识过伪君子做派的宋阙。
可是他们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此时此刻明澹给她带来的冲击感。
就像金身巍峨的佛像,内里却是腐烂纠缠的蛆虫。
就像鹤骨松姿的山水画,近看却是用人的血液和脑/浆研磨上色。
惧怕厌恶到顶点,许娇河眼眶一酸,泪珠又顺着下睑滑落,将坠未坠挂在唇畔。
“怎么又哭了?”
明澹捕捉到这一点,手掌使力抬高她的面孔,不让那滴颤巍巍的泪水落下。
许娇河谨记自己处于受控状态,诚实地回答道:“眼睛、好酸……”
明澹意味含糊地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溺爱和纵容道:“卿卿真是生得娇气。”
“……”
许娇河没有给出反应。
她想,明澹这般言语,多半是没有产生怀疑。
就在许娇河不动声色松了口气之时,那坐在她咫尺之间的青年忽然俯身凑了过来。
他略显粗鲁地捏住许娇河的后颈,舌尖探出薄唇,舔走了凝在许娇河嘴边的浑圆泪珠。
“唔,是甜的。”
明澹含在口腔细细品味,眉眼间显出几分得到奖赏心满意足的孩子气。
一双漆黑的瞳仁却紧盯着许娇河水红的唇瓣不放。
如同思量着先从猎物身上哪个部位下口的饿狼。
许娇河的鸡皮疙瘩瞬间沿着尾椎骨一路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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