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昙辜负了自己。
唯有杀之才能泄愤。
……
许娇河放任自己的瞳孔扩大,变得茫然恍惚:“不、不是这样的,我恨他……”
“我只是一个凡人,能有多少年的青春,纪若昙负了我……他,他为什么不能去死……”
很好。
明澹的唇角上扬,隽秀的美人面孔透出彻骨的病态。
他对自己运用的每一步术法都了如指掌。
知晓许娇河在进入受控状态时,不会记住当下经历的任何事情。
他狎昵地握着许娇河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根一根掰开她半蜷的手指,生有薄茧的指腹自根部的雪嫩肌肤逐寸抚摸至硬质的指甲边缘,然后将那被体温熨热的白瓷瓶,轻巧放在了许娇河的掌心。
“乖,把纪若昙的心腔血收下,放到你的灵宝戒中。”
明澹动了动淡色薄唇,像是控偶者在凝视他最为心爱的木偶人。
许娇河僵硬着身体,顷刻消化了他的命令——抬起手指,抹去灵宝戒的封印,将白瓷瓶放入。
明澹戏弄猫咪般勾了勾她的下巴:“卿卿,你怎么会这么听话、这么乖巧?”
“要是时时刻刻皆是如此就好了。”
和未来镜中一模一样的称呼闯入许娇河的耳内,令她差点控制不住意识溃散的表情。
好变/态……
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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