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行。
朋友效率很快,他收拾完没多久就拿到了药。谢过朋友后,他拎着东西上楼,看见关意绵已经醒来,正躺在关清鹤怀里一点点喝着水。
他故意重重地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关清鹤好像才看到他一样:“回来了?”
“嗯。”秦之然把瓶瓶罐罐的药水拿出来,把针头分别扎进去吸空,然后又推出空气;重复多次,直到所有药水被吸完。
“关哥,准备一下。”他盯着针头,手下用了些力气推针管儿,看着尖锐的顶端慢慢吐出一滴药液,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这代表空气被排空了。
关清鹤把关意绵摆成趴着的姿势,扯着被子只露出一半屁股。
“?”
——距离秦之然下楼仅仅过了不大会,关意绵似乎烧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要干什么。她有些呆滞地回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关清鹤,红润的脸上是不明显的疑惑。关清鹤被看得心都要疼化了,手指捂住关意绵的眼睛:“打个针,好得快。”
秦之然很想吐槽一句屁股针你捂什么眼睛啊!用不着吧哥!
关意绵没有哭闹,点了点头就顺从地趴着。秦之然用镊子夹出一块医用酒精棉球,在即将扎针的地方擦了擦。
然后他食指和拇指在屁股上比出一块儿区域,拿着针就扎入!
“……哼。”看来发烧没有弱化她的痛感,关意绵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撞进关清鹤担忧的目光。
“你不是说不疼吗。”关清鹤心疼死了,立即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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