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来我家。”秦之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那要不让他送点儿屁股针的药?我、我会打针,我去门口拿,不让他进门……”
关清鹤眼神怀疑:“你会打屁股针?”
“嗯,小时候有一次发烧了,家里没人。后来我就学会打针了,给自己给别人都能打。”迎着关清鹤越来越犀利的眼神,秦之然还是壮着胆子把话说完:“我手法不错的……不会肿,不会青,也不怎么疼。”
关清鹤低头思考可行性,秦之然看有戏,又抓紧劝说:“输液扎针我不会,而且屁股针发挥作用更快!哥,喝药不一定这么快就管事儿,甚至不一定能退烧,孩子烧傻了就晚了,拖久了有可能烧成肺炎脑膜炎你知道吗。”
他故意挑严重的后果说。
关清鹤听闻也不再犹豫,立马同意。
“那就照你说的做。”
“好嘞,我打完电话就去洗床单!”
关清鹤在上面照顾关意绵,秦之然哼着歌走进那间屋子。他摸着墙上厚厚的隔音棉,心说怪不得外头发现不了——这地方不但门看不出来,声音也几乎透不出去。
他整理床铺,摸到湿冷的床单,想起那是关意绵喷湿的,内心竟有种变态的快感,干脆褪下裤子,用床单包着还未消退情欲的肿胀性器撸动几下射了出来。他咬牙忍住呻吟,看着白白的精液附着在深色的湿痕上,就好像他亲自插入了关意绵的小屄。
……好刺激。
秦之然红着脸把床单丢进洗衣机,放了比正常量还要多些的消毒液与洗衣液,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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