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都十分不理解那句话,甚至一度记成了“宁叫天下人负我,不叫我负天下人”;她看《神雕侠侣》,读到杨过和小龙女遇到一灯大师和他的徒弟慈恩,她十分不理解慈恩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一定要杀人,甚至打雪人出气也是好的;她也不明白断头王后怎么说的出“面包不够吃,为什么不吃蛋糕?”这样的话。
渐渐长到少年,她理解世上人的想法,性格实在是太多了,实在是差的太远了,而改变一个人行为的前提在于改变他的思想,改变一个思想的前提在于让他认同另一个思想。
她幼时雄心壮志,以为没有什么她做不了,慢慢长大,才懂有的骄傲和自信,是因为无知和浅薄,她能做到的,能改变的,实在是太少了,太少了。
“舅……我有时候……”
卫泠的衬衣角落在座椅边上,谭山雨只能看到他的耳朵和不长的鬓发,清瘦的脸(其实卫泠的脸有些肉的,甚至下颌骨的棱角都显圆润柔和,只是谭山雨习惯性地给他冠上一个消瘦的形象)。
她在心里憋了半晌,换了句话说:“我有时候……呃,晚上吃的比白天多。”
卫泠略感意外,想了想,说:“小雨,舅舅那会开了玩笑,你不重。”
“……嗯。”
“等会到家叫你妈妈找点止痛酊,能涂抹的药给看看,如果严重的话再去医院,怎么样?”
谭山雨一动不动地坐着,刚刚进车弯腰落座的姿势别扭,可想该有些难受的。
她垂着头,不知想了些什么,她今晚只是没哭出来,眼睛却红的很,睫毛都还见湿。
从小到大,这种时候,那恐怖的场景,不同于谭步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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