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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云何本来只是半搂住虞钦,不让人挣扎,现在却恨不得虞钦叫出来。
该有多疼,为什么到现在了还在忍着。
“有什么方法能让他别那么痛吗?”宴云何急声道。
周大夫说:“就算想给他止痛,也需要先清理干净这伤口上的又一春。”
无论如何,都是疼的,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
宴云何咬了咬牙:“那快些吧,宋文,你过来帮我按着他的腿。”
令人意外的是,整个清理的过程中,虞钦的挣扎得很轻,一度让宴云何以为,怀里的人已经没了气息。
周大夫好不容易上好了药,这才擦了擦头上的汗:“这年轻人可真能忍,像感觉不到疼一样。”
宴云何望着床上的虞钦,对方此时趴在床上,仍在昏迷,面无血色,连呼吸都很微弱。
周大夫冲着宴云何,欲言又止。
宴云何转头对宋文说:“你去让人给方知州送个信,叫他来我府中一趟。”
宋文便下去了,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后,宴云何才问:“周大夫,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
他想到了前不久,他给了虞钦一掌,至那以后虞钦就总是病怏怏的。
周大夫凝重道:“今晚这些不过是皮外伤,养养总是能好。只是我观他脉相,发觉他身有沉疴,不似长寿之相,”
宴云何只觉得心下一沉,周身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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