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屋里就宴云何跟宋文二人,虞钦的身份敏感,他连把人从宫里弄出来,都是偷偷摸摸。
还是那个小太监帮的忙,虞钦倒在他怀里没多久,小太监去而复返,帮着宴云何于夜色中,从西华门离开。
宴云何那时正是慌忙,没来得及多想,此刻稍微冷静下来,便觉得这事处处透着诡异。
但虞钦实在伤得太重,他没办法继续揣摩整件事背后的阴谋诡计。
他将虞钦从床上抱起,小心解开对方衣服。
宋文帮忙把衣服从虞钦身上脱下,然而只是布料的牵扯,都让虞钦身体颤抖着,想要挣扎。
碎肉黏着布料,一同被扯了下来。
浓厚的血味在房中散开,宋文都不忍看那伤口。
宴云何闭上眼,怀里的身躯还在挣扎着,虞钦没有说话,没有痛呼,那点身体的挣扎,像是无言地喊疼。
周大夫用纱布清理了一部分的伤口,忽然发觉不对,仔细闻了闻血的味道,倒抽一口凉意:“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手段这么毒辣。我说这血怎么一直止不住,原是鞭刑后还用了又一春。”
宋文不安道:“什么是又一春?”
周大夫说:“一种活血的烈性药物,只是这药洒在伤口上,不但对伤势毫无益处,除了大量出血,还会引起剧烈的疼痛。”
“曾经有病人因为用了这药,疼得在病床上以头撞墙,把自己撞昏了过去。”周大夫叹声道:“后来这药就被禁了,谁想到竟被人拿去成了折磨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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