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抬手在碧芜脑袋上轻轻抚了抚,安慰道:“会好的,都会好的。”
碧芜朱唇紧抿,没有说话。
若是如此,就好了。
誉王抱着她睡了一夜,碧芜却是一夜未眠,直到外头的天吐了白,她才忍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她自然不知道,正当她熟睡之时,京城已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早朝过后,户部尚书方屹铮及户部几位官员被以贪污军饷之罪抓捕下狱,听候发落。
消息一出,百姓们哗然,才知原来靖城先前战败并非因我军防守不利,也并非因敌人来势汹汹,却是那不防寒的棉衣致众将士纷纷染疾病倒,难以出战,亦无了抵抗之力。
那些已无辜战死之人的家眷知晓后在府衙门前痛哭喊冤,以求严判处死所有涉案之人,以慰亡灵。
此事传到宫中后,淑贵妃当即前往御书房求见永安帝,言方屹铮不过一时鬼迷心窍,求永安帝看在他往昔在朝中建树颇丰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
永安帝未召见淑贵妃,反是皇后亲自命人将淑贵妃带回芙蓉殿去,道没有允许,不得踏出殿外一步。
原十一皇子即如今的赵王喻景彦在六日后将军需物资和几位御医送至靖城,解了靖城燃眉之急。
然不曾想就在此后第三日,西泽军忽而夜袭西南边境。
萧鸿泽率兵奋力抵抗,虽勉强守住了城门,可西泽大军七万人,城内可用之人至多不过四万,两方正面碰撞无异于以卵击石,只怕西泽军很快便会攻破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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